第四章
　　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，她好像突然没劲儿了，整个上身的分量都往我这儿，左在我手里，右按到了我脸上，后来我老说她糊我一脸。她右边房按我脸上，衬衫领口拉开，我看见里面的东西。

　原来刚才摸着硬硬厚厚又有点弹的东西，是件紫蕾丝文。我扶她坐好，脸离开了，手还握着她，她就那样看着我，眼睛弯起来，眼角有几条皱纹，但有点妩媚，我都快化了，我说：“容容洗个澡吧，刚才你扶我我闻着你头发都馊了。”

　我进洗手间一边打游戏一边放水，正玩着我进来了，她穿了件吊带睡裙坐在沿儿上试水温，看得见光溜溜的大腿。她笑嘻嘻地看着我，说：“温度刚好，快进来，今天走了一身的汗，我给你好好洗洗。”

　我心砰砰跳，了衣服，也没想起回身，就正对着她把子连内一起褪掉，我看到我茸茸的下面，脸上红了一下，那样儿地笑。

　我进浴缸坐下，跪在浴缸前面，拿着丝瓜络给我打肥皂，她双手那么一动，睡裙前襟就松了，之前的紫文已经摘了，她胳膊一动，又白又大的松软房就一阵波涛，让我头晕。

　她还新洒了香水，闻着浓香扑鼻。我坐在浴缸里，开始浑身微微发抖，她的手已经从我前擦到了肚子，跟着丝瓜络在浴缸里飘起来，一只手握住了我的。我的小急产就硬了，但是前头涨得疼，我帮我掀开包皮，那是第一次，好多包皮垢，她就给我清洗。

　我就激动啊，一激动就了，我脸红得发烫，说不出话来，面向墙壁，用余光瞟的口，我就盯着我的小，继续给我洗干净包皮垢才放了手。

　她笑着说：“傻容容，看看这水多脏了，还坐着，站起来，”我这才注意到水面上飘着我的包皮垢，水里可能还有我的，我赶紧站起来。

　弯放水，用淋浴洗了全身，用浴巾帮我擦身体。我壮着胆子伸手去摸她的，虽然摸过那么多年，但那天的气氛和感觉完全不同，那天她房摸起来跟平时睡觉时不一样，更大、更滑、更热。她笑眯眯地看着我，不躲不闪不说话，只是给我擦头发。

　我就抱住她，一只手抱着她，另一只手隔着睡裙她房。她一只手继续按着巾，一只手从我的耳朵口一路摸下去，摸到我的，我又硬了，她的手指绕着我的转，嘴里说：“小，小。”我把手从她睡裙下面伸进去，使劲，小声说：“大咪咪，大咪咪。”

　她嘴里鼻子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哼声。我就抬头去亲她，她跟我接吻…她还涂了口红，黏黏的，但是不难吃。我们俩就搂搂抱抱地从洗手间出来，进了她的房间，我站在那儿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。

　只是越来越用力地越来越使劲地抓她房，她的嘴上突然用力，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，吐进来又缩回去，像做似的。我另一只手开始抓她股。哼了一声，把我按倒在上，摸摸我的小已经又翘起来，就慢慢坐了上来。

　我躺在上抓她房，觉得睡裙碍事，她却不肯，只是掀开下摆让我伸进去摸。因为已经过一次，我坚持了一阵子，她在上面骑到了高，嘴里叫我的名字：“容容，乖宝宝！”

　我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儿，下面觉得淋淋的。我还没到站呢，我就把她推倒在上接着干。她躺在那儿，闭着眼，睡裙掀到脖子，被我一顶，房和肚子上的肥就像水一样颤。

　刚才她不肯裙子就是想藏起肚子，不愿意让我看见救生圈，这会儿她放开了，顾不上了，躺在上闭着眼叫，先是叫：“容容！”我叫：“小菊！”她叫：“小，小！”

　我叫“大咪咪，大咪咪！”了几十次了，到一半我想起看过的片，就拔出来。爬过她身子，骑在她脸上，想来一下颜。她误会了，张嘴把我的含住。我就把剩下的一点儿进了她嘴里。

　她咕咕地全咽了下去，然后松开嘴，那样看着我说“老公我还要”把我推翻在上，伏在我下翻来覆去地我的和蛋蛋，一边一边说：“小，小老公，老公的小。”

　我很快就又硬了，起身学着片的姿势，让她跪在上从后面干她。她个子大我个子小，在上后入式我使不上劲，我就把她拉到边，上身趴在上，双腿在外面半跪着分开，我站在她两腿之间她，这个姿势就使上劲儿了。

　而且觉得里面特紧、特刺，后来我才知道我直接捅进了她菊花里，不过不管是菊花还是，反正这个一直都是我们俩最喜欢的姿势。

　我真是有天赋的，那一次干得她嗷嗷叫，说：“真的不行了，求求你快点儿了吧。”我说：“那你使劲儿叫。”

　她就嗷嗷地叫起来，我说：“得叫得有内容，叫得风，叫得！”她更大声叫：“你不是小，你是大，大老公！”我说：“我是大老公，你是大股老婊子！”她不肯答应，我使劲猛撞，问她：“快说你是什么！”

　那天我撞得她整张脸按进枕头，她才含含糊糊地答应：“我是婊子！我是大股老婊子！”我忽然异想天开，说：“叫爸爸！”她吃吃笑着扭头回来看我，摇头不肯，说太丢脸了，我就打她股。她就叫起来：“爸爸，爸爸！”

　她趴在那儿，撅着大白股大白腿，我一巴掌下去，她叫一声“爸爸”一大片白跟着颤一波，超级。…我不想再说细节了，说得我都硬了，再说包大叔您眼睛瞪那么大表情也有点奇怪…就这么多了再往后也没什么新鲜的，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到现在…那我简单说说。

　后来我爸生病，我妈去陪，我们俩就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，我下了好多日本片儿让她学，我什么都听我的，不光是学日本片儿，还给我买游戏机、买手机、买鞋。

　不好？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，我是青春期少年，不跟她做也是便宜了手，跟真人做乐趣更多，还有益健康…

　手过度导致早，生理卫生课说的。她一绝经老寡妇，跟我之后显得越来越年轻，这叫双赢。…没事儿你们就先放我和小菊回家吧，慢慢儿审我舅舅和我妈。你们不是说十二月二十一号吗？

　那天我还真有点印象，是星期四吧？我下午没事，找个借口提前接我回家打炮。我们俩干完她有朋友在微信上喊她出去，我就光着身子躺在上玩游戏，玩着玩着睡着了。

　太困…小菊那两天忒，头天夜里摸到我屋里干了三回我就没怎么睡。睡醒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有哼哼唧唧的动静，我蹑手蹑脚地下，把门开了个听，动静是从我妈那屋来的，我就蹲那儿看，我妈偷的是谁。

　过了不一会儿，我舅舅从里面闪出来，下身光着，巴上淋淋地闪进厕所，拿了卷纸又钻我妈那屋去了，我有点想继续守在那儿确认那边是不是我妈。

　但我也光着呢，太冷，鼻子要打嚏。我怕被我妈发现，赶紧摸回上，一边装睡一边悄悄找内，但就在我找内的功夫，我听见外头门响，等我再出来的时候，家里又只剩我一人了。

　现在想想，我妈应该就是那会儿怀孕的。＊＊＊…十二月二十一号那天我确实回去得早。我中午陪领导应酬，喝大了，领导让我直接回家。我就回家睡着了，睡到不知几点钟听到有人推我，我姐回来了，说我身酒气让我去洗个澡。

　那会儿我刚搬到我姐那儿，箱子还没收拾，找不着干净内衣了，就问我姐有内衣吗。谁知我姐想歪了，把T恤起来，笑嘻嘻地说：“有。”这就尴尬了，我们俩好些年没干这事儿了。

　她结婚之前我们就断了，我们也不是原始人，都知道这样不好，各有男女朋友之后，就停了，可是当时我想，大概我姐夫死了两礼拜了，我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，素得慌。我是弟弟兼前男友，还住人家里蹭吃蹭喝的，义不容辞啊。

　我就上去把我姐按在沙发上了，我姐就笑，我也笑了，那姿势跟当年一样，然后我就该干嘛干嘛了，那真是骑虎难下，身不由己。我是出于面子、出于人情世故而做的，完全没有过愉悦、享受的感觉。首先我是一个员，我是有道德、有羞心的。其次。

　虽然你看我姐看着还不错，可一衣服，那感觉跟当年没法比，房下垂、狗姿势的时候跟晾着俩袜子似的晃，头又黑又大，皮肤也糙了，第三，我们俩都胖了，一人一个肚子，办事儿的时候碍手碍脚。

　哪像当年，皮肤光滑、身体结实，干一晚上都不累。那真是：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。 M.ｈuNｈUnXS.ｃＯ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