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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3:哭诉,我要让你死
  柳依依看着那侍女脸上,盘虬而上的血筋以及肿不堪的脸颊,柳依依一眼便看出是中毒所致。

 “这脸…”柳依依惊愕。

 “姐姐…”夏侯七夕带着哭腔,伏在柳依依肩头低声啜泣,“是有人要害我啊!”

 “害你?”

 夏侯七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,“她平做的好,我便将内务府新送来的胭脂赏给她了。却不想…”夏侯七夕哽难言,“若那用胭脂的人是我,今这般面容的,便是妹妹我了。”

 柳依依被夏侯七夕哭得心里泛酸,不住帮她顺着后背,轻声安慰,“也许只是误会,公主也不要太过在意。”

 “怎么可能是误会呢!我虽身为襄国公主,但也知道,树大招风的道理。前些日子我已吃到教训,也已痛改前非。而且…我也是遭人陷害,才会误会摄政王妃和上官将军有染,我是被人害了。我想了想,素并未得罪过人。虽然与摄政王妃有些过节,但也不至于用如此私的手段害我。且我俩所属同宗,本就是血缘上的姐妹,她必然不会对我下毒的。”

 夏侯七夕越哭越凶,柔弱之态终于显出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孤苦。

 柳依依心口一紧,悲悯之心顿起。如今夏侯七夕的境况,半点不如夏侯云歌,这才是彻底的孤立无援,柳依依曾经见过,有人当着夏侯七夕的面谄媚奉承,转脸就骂夏侯七夕丧权辱国,叛贼一个。

 “王妃虽然为人冷漠,心地却不坏,绝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柳依依道。

 “我也是如此认为。”夏侯七夕赞同点头。

 柳依依闻言,对夏侯七夕终于放下最后一丝戒备,“那又会是谁?”

 夏侯七夕泪珠挂在脸蛋上,蓄水意的双眸无助地望向柳依依,“这胭脂是内务府分下的,我琢磨着是宫里哪位贵人看我不顺,所以才…”

 “宫里?”柳依依蹙眉不语。

 夏侯七夕垂下长睫,掩住眼中试探,嗫嚅出声,“素闻梓婷公主对上官将军一见钟情,是不是…这中间有什么误会?”

 柳依依猛然一震,“公主情直,不会做此事呀。”

 夏侯七夕泪如雨下,“不管是谁,依依姐都要救我呀。”

 柳依依虽不忍,着实是没有办法,“公主,我人单力薄,又能帮得上什么呢。”

 “我府中对这毒束手无策,宫里的御医自是不敢请了。七夕知道姐姐医术了得,若能解了冬玉脸上之毒,七夕也不用终寝食难安了。冬玉才十六岁,一辈子可怎么办啊。”

 柳依依仔细看了眼那叫冬玉侍女脸上的毒,“这毒,倒是能解。不过一张脸已伤成这个样子,毒入骨血,没个两月,清理不净。”

 夏侯七夕惊喜不已,又不失落。“要那么久,也不能往摄政王府跑。不知道的,还会以为,我…厚颜无呢。”

 柳依依见夏侯七夕泫然泣的样子,心口一软,“公主若不介意,不如将这侍女冬玉,暂时留在我这里,待他毒清了,再回公主府,可好?”

 柳依依没有注意到,夏侯七夕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畅意。有些委屈又为难地擦了擦眼角,“姐姐还在病中,还要劳烦姐姐费神,妹妹实在惭愧。”

 “哪里的话,举手之劳。医者父母心,总不能见着冬玉小小年纪,就毁了容貌。”

 夏侯七夕擦干泪痕,终于绽放灿烂笑容,“姐姐素来善良可亲,七夕能得姐姐看顾,欣喜不已。”

 冬玉亦赶紧跪地磕头,“多谢郡主救命之恩,冬玉做牛做马也要报答郡主大恩!”

 正说话间,轩辕长倾突然闯了进来。

 那样吃紧的神色,好似生怕柳依依有个什么闪失。

 柳依依赶紧低下头,避开轩辕长倾焦灼的目光,心口一阵打鼓。

 夏侯七夕吓得脸色瞬时苍白,赶紧起身退避一侧。

 轩辕长倾眉头不觉一皱,脸上不耐一闪而过。

 柳依依有些为难,生怕轩辕长倾对夏侯七夕太过冷漠,反之对她和善温柔,让外界的传言更胜。

 轩辕长倾似是看清了柳依依的心思,角勉强笑了笑,口气和缓下来。

 “原来是七夕啊。”

 若不是刚回府,就听人说夏侯七夕来探望柳依依,他也不会急着直奔柳依依房中而来。

 “…长倾哥哥。”

 忽然,夏侯七夕双膝跪地,脸上又挂泪珠,好不凄凉可怜,“七夕向长倾哥哥和云歌姐姐请罪!”

 轩辕长倾一双黑眸锁在夏侯七夕身上,而后温和一笑,“七夕,快起来说话。”

 夏侯七夕双肩陡然一塌,竟哭得更加可怜,“七夕不是故意的,长倾哥哥,呜呜…”

 轩辕长倾终于不耐了,可口气还是一如方才般温和,“再哭,王府就要被你淹了。”

 夏侯七夕心口微暖,眼泪更加止不住。

 轩辕长倾扶了扶额,淡漠的口已不耐到极点,“本王最厌女人哭。”

 夏侯七夕嘎然止住哭声,扬起臻首,脸上泪珠摇摇坠,真是我见犹怜的一朵带泪梨花。

 “长倾哥哥…”她哑着声音呢喃,再不敢发出丁点哭声。拿出锦帕擦拭脸颊,纤弱的姿态,自有女子绵软无骨的风情。

 “七夕是喜极而泣,才不是哭。”

 “哦?说说看。”轩辕长倾眼底冰寒,角勾起浅浅弧度,似笑非笑,带着一丝狡黠。

 “七夕是想为王妃姐姐的事情向长倾哥哥道歉,”夏侯七夕以自己容颜最美好的角度呈现给轩辕长倾,柔弱的就像一朵小白花,浓密的睫上挂着没有擦拭干净的泪珠,晶莹剔透地惹人怜惜。

 “七夕自小…仰慕长倾哥哥,那是妒火攻心…才会听了宫女的挑唆,误会了王妃姐姐和上官将军…七夕知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。这一个多月的足,想了很多,也明白很多,就希望长倾哥哥能原谅我。不过今,长倾哥哥能与我说上两句话,七夕…好开心。”

 夏侯七夕娇羞不已,脸上挂红云,快低垂到前的头看不到是何神情,不过她能感受到轩辕长倾落在她身上专注深沉的目光。

 这是她思考多的说辞,轩辕长倾喜欢柔弱心思澄净的女子。

 当,宫宴上,她已犯了大忌。

 如今,再不想方设法挽回,只怕自此就要失了翻身之机,要被夏侯云歌彻底夺走轩辕长倾了。

 她绝对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输给夏侯云歌。

 因而不如大方表心思,将自己的失误归为是女人间的嫉妒心,这般也能得他一丝宽悯,若是处理得好,得几分心软…

 夏侯七夕声若蚊蚋,却又字字清楚的落入轩辕长倾耳中。

 “姐姐自小是天之娇女,而七夕生来失怙。而我的未婚夫婿,却成了姐夫…七夕再也不能…”语又凝噎,强自出声说下去,“不能成全从小的一片痴心,而今唯有默默祝福…你们了。”

 夏侯七夕目光热切的抬眸望着轩辕长倾,当众将心底的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展出来,也羞红了脸颊如那美丽的晚霞。

 轩辕长倾第一次被女子如此大胆的表心迹,依旧一脸淡然浅漠,没有丝毫微妙变化。就好像夏侯七夕说的,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关系,不起丁点涟漪。

 他和夏侯七夕虽从小就有婚约,只见过那么几次。他对夏侯七夕的印象很淡,只是知道这个女孩,将来长大后,会成为他的王妃,仅此而已。

 这时,东朔送进来一封贴有的信件。

 轩辕长倾即刻面容颜色谨慎起来,随手接过信件,匆匆道,“七夕,本王有要事处理,改再说。”

 夏侯七夕被东朔打断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,正暗恨不已,心思一转,强颜欢笑道。

 “长倾哥哥,正事要紧。七夕就先行退下,不过希望长倾哥哥和姐姐改能到公主府上,七夕新学了几道菜,做为赔罪。”她期盼的目光,幽幽地望着轩辕长倾,任谁都不忍驳斥。

 “好。你且先回去吧。”

 轩辕长倾攥紧手中信封,也没在意去听夏侯七夕说了什么,只想着快点打发掉,随口含糊一声。便和夏侯七夕一起离开柳依依的房间,他直奔书房,夏侯七夕则被东朔引路出了紫荆苑。

 夏侯七夕走出紫荆苑,上高升的太阳,角扯出残忍的笑意。

 碧倩看到那样的笑意,虽然觉得骇人,还是长舒一口气。

 看来公主心情不错,今不会挨打了。

 “夏侯云歌,我要让你死!”夏侯七夕回头瞪向紫荆苑的方向,低声咬牙。

 听说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去菩提观祈福,最后只有轩辕长倾一个人回来,夏侯云歌连着几都没有返回王府。

 如此天赐良机,正是夏侯七夕反败为胜的好机会。

 夏侯七夕忽然抓紧手中绢帕,“碧倩,你还打听到什么?”

 “刚才奴婢跟梦儿套了几句话,据说这府里,后院的人,都不许再踏入紫荆苑。尤其是…”碧倩的声音得很低很低,“秋水居的锦画孺人,据说是疯了。这个消息很严密,外面一点风声都不知道。是方才奴婢趁着去茅厕,绕了一圈小厨房,听到紫荆苑的几个下人在悄悄嚼舌头。说是王妃好威风,果然不愧皇家公主风范,连君家的小姐,都敢囚。”

 夏侯七夕角的笑意越勾越深,那来摄政王府,君锦画还趾高气扬,还一副王爷夫人的架势。在她从桂花园出来回府的路上,又撞见君锦画,还是一副唯我独尊,一副将她踩在脚下的表情!

 君锦画不过是个小小孺人,她是皇上亲自御封的襄国公主,不知比君锦画身为高多少。如此不顾尊卑的耀武扬威,她怎咽得下这口气。听说前柳依依落水,是被夏侯云歌所救,便好一阵煽风点火,又吓唬君锦画,外界都传是君锦画推柳依依落水,夏侯云歌不知对轩辕长倾说了多少坏话,气得君锦画脸色极其难看,她才笑着离去。

 如今还不是落个疯子被囚的下场,夏侯七夕心中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快与舒畅!

 “公主,这件事…”碧倩拖着深远的长音。

 夏侯七夕笑得神情阴沉,小巧的五官漾恶的诡异,“若是君家知道了,不定要怎样整治夏侯云歌!摄政王府不敢外传此事,便是怕现在战事将起的时候,得罪君家了。”

 “公主,我们?”

 夏侯七夕扶了扶哭得涩痛的眼角,“现在正是多事之秋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暂且稳一稳,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
 夏侯七夕望向主院方向,疯狂的势在必得之盈沸而上,直冲心头!

 夏侯云歌,不必我动手,自有人除你而后快。

 作者的话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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